晏二

爬墙小能手 哪个上头产哪个 wb晏家子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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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林彧/李唐」诗与海

警告:ooc  短  烂  胡编乱造  我只看了一半  是林对李的微妙单箭头  其余基本上是李和丁情比金坚(啊?

怎么没人嗑这对,怎么回事我不服气(?



李唐知道丁美兮有那么点儿喜欢林彧,这就和白月光一样,戒不了的。就像他,一直喜欢丁美兮,这也是戒不了的。

不过李唐无所谓丁美兮那点情感,在生活里他是丁美兮丈夫,也可以喜欢她,爱她。但任务一来,两个人就得在中间主动横起墙,一顶顶的绿帽子往头上戴,谁都没有选择的权利,那点感情在他们两看来,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
不过他有很大的把握,林彧和他一起站在丁美兮前面,她会选择自己。说句不好听的,最后和丁美兮结婚的是他,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柴米油盐的还是他,在现实的打击下,白月光究竟还有几分威力,谁也说不好。只是林彧,他也是有白月光的。

大概是花莲,李唐这样猜测。

桃园听到新竹宣布他和花莲在一起的时候,愣怔了一会儿,没能掐灭情感的外露。他想新竹是看出来了,但没有说破。桃园知道新竹性子恶劣,这大概就会被归为是把柄了,他不禁有些懊恼。

“这鱼啊,真是越来越不好钓了。”

林彧比起过去低沉柔和了一些的嗓音把李唐拉回了现实,他发现自己被海边的夜风吹得恍惚,脑袋有些昏沉。

“别钓了,太冷了。”他开口。

荧光浮标又在海面上漂了会儿,林彧才慢吞吞收起渔具,和李唐一起坐进车子。

车行走在夜路上,四周都很安静。李唐靠在椅背上,意识几乎昏厥。

低沉柔和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响起,里面夹杂着他们都心知肚明的阴冷:“你既然已经和丁美兮结婚了,就对她好一点。我看她似乎不是很快乐,女人还是要多宠宠,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跑了。”

“我们结婚是安排,不为了任务,我们谁也不会跑。”李唐勉强提起一些精神,却还是答得有气无力。

“你看看你,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。”

李唐的视线始终在车玻璃上乱飘,昏沉的大脑让他懒得应付林彧的话语,也不想思考林彧话里的深意。
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
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突然想起这些,叙叙旧罢了。”

“感情牌就不必了,不如多拨点经费,这样大家都开心。”

李唐知道,桃园留下的把柄,现在已经变成利刃握在了林彧手里。

“钱我还在想办法,别催了。”

“尽快吧,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。”李唐皱眉小声抱怨,就和丁美兮抱怨柴米油盐的样子一模一样。

林彧眉间的皱纹似乎更深了,他把车停下,示意李唐下车。

“有事再联系。”不过最好再也别联系,李唐腹诽。

车门被关上,林彧掉头开回了自己的住所,没有下车,只是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。

新竹观察了桃园好一阵子,还是没能搞明白这个闷葫芦在想什么,也没能看出桃园怎么配得上组长的身份,不过有一件事他在见桃园第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
桃园喜欢花莲。

新竹一直是个肆意嚣张的人,尽管被打压被教育,但他骨子里的野心从未被磨平。他对桃园充满了戒备和敌意,原因无他,就因为队长职位不是自己的。

队长这事儿他改不了,组织的决定,新竹没有资格过问。虽有不满,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。

那么,换一种方式,或许新竹可以和花莲在一起。他嘴角挑出一个弧度,眼里闪过挑衅和势在必得。

过程很顺利,他也乐在其中。花莲的美,是新竹也有所惊艳的,难怪桃园一见钟情了。他不得不承认,若是有一天他们功成身退,花莲可以是最好的选择。她漂亮,灵动,聪慧,充满了野性。你可以看见她眼里的那道光,那种和新竹相似的,未曾被磨灭的野心。但那时的新竹不知道,他们的野心向来都是背道而驰。

于是他得意洋洋和桃园宣布。

桃园放下书本,看着新竹,表情似乎凝结成了失落,仔细一看,又好像是迷茫,愣怔。

新竹嘴角还带着笑,主动凑近桃园,似乎是想给他找不痛快。他蹭上桃园的床,和沉默的男孩紧靠着。他想,哦,奇怪了,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成就感。

新竹用余光瞥着桃园,看他有些失落的背影,听他清浅的呼吸,突然很想让他为自己写一首诗。

“嗬呃,哈……”林彧从浅眠中惊醒,不太确定自己想起了什么,他揉了揉疲惫的眉间,感受到脖子传来的僵硬与刺痛。

林彧垂眸,看着方向盘,松了松衣领,打算有机会搞两盒膏药贴贴。

无声的叹息从嘴角溜出,不知道在为谁哀叹。

——

“你还写诗吗?”

“问这个干什么?”

“没事。”

李唐奇怪地打量起林彧。

林彧不是个喜欢拉家长里短的人,尤其对着李唐的时候,话更是少。他们不聊天,也没必要聊天。

“或许是年纪大了。”林彧随口敷衍,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多么可笑。

开过一个路口,李唐停下了车,林彧也快速离去隐入人群。

车内奇怪的氛围终于消散,李唐打量林彧坐过的位置,看着他留下的纸袋子,静静地思考。

李唐想,那经费是不是真的难搞到林彧天天在那里说过去的故事,李唐也想林彧到底在暗示什么,想计划什么。

人到中年真的改变了什么吗?

李唐不相信。

就算他和丁美兮,他们变成再也无法腾飞的凤凰,林彧都不会变成枯死的黄竹,他始终如同每一个开春生长的新竹,恶劣地吸取每一丝养分。

至少李唐如此定义。

新竹变成了林彧,神色飞扬的年轻人变成了表情内敛的中年人,跳脱在神情里的算计转化为满肚子的墨汁,棋子也逐渐蜕变成了半个棋手,他似乎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东西,但又好像怎么也达不到到大海对岸。

李唐摆弄着出租车老旧的零件,暗叹多年的日常生活与长久的分别,确实让他对林彧脑袋里的东西越来越摸不透了。

带着满身疲惫挪进家门,瘫在餐桌前管管自己可爱的小仓鼠。进了屋里,李唐没有和丁美兮提起他和林彧的具体谈话,只是冷静叙述又有任务,再接受丁美兮掀起的新一轮抱怨。

对话在两人心有戚戚的叹息中结束,丁美兮揉着酸痛的脚踝踱向浴室。

李唐看着仍旧婀娜的背影,想起和林彧短暂的对话。他翻身下床,从柜子里掏出锁着的本子,随手翻开,就是他写着诗的那一页。

于是他提笔补上了一个字,又凝视变得稀碎的意境。身上的力气好像被抽干,脑袋里的思绪纷乱游走,抓不住一丝一毫。

李唐不写诗了,不过他希望,他能在最后给丁美兮写下一首。

但他不知道,林彧对着掀起风浪的大海低声哀叹,脑袋里想的,不是缜密的计划,阴暗的算计,而是桃园写给花莲的诗。

新竹想,他要桃园也为他写诗。


END



感觉没那么多爱情要素哈哈,林彧情感随时可抛,一会儿念着自己和花莲余情未了,一会儿想起来自己对桃园可能有所心动,所以写完变成新竹×桃园(什么)

李唐根本没这个想法,纯纯觉得林彧莫名其妙在那里犯病(?),他超爱丁美兮,不过桃园是不是超爱花莲,我就不清楚哩(?

丁美兮:发生什么事了?发生什么事了?发生什么事了?

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写林和李还是李和丁情比金坚哈哈哈哈哈哈哈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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